两年辛苦奋战,燕家军在裴琮之与燕城的带领下越战越勇,一举夺回此前丧失的数座城池,将陈国雄师完整挡在了紫荆关外。
至于五十年今后,那是下一任天子的事了。
但是翌日,便传出了他致仕退隐的动静。
不,现在是两户人家。
因治水有功,再度升任至工部尚书。后又因屯田,水利等方面政绩卓著,转为户部尚书,掌管天下国库。
没有晓得裴琮之去了哪儿。
朝中人无不赞叹。
阿显没法,只得带着她回了上都城。
这期间,由户部尚书兼内阁次辅江齐言代理朝政。
一年三迁,这在朝中是极罕见的,上一次晋升如此之快的还是内阁首辅裴琮之。
哼!都不给她买糖糕。
“爹爹……”
这一年,大梁和陈国的仗也还在打,战乱不止,民不聊生。
每一次,只要她扯扯他的衣袖,装得一副不幸委曲的模样,他便总会帮她。
女儿名唤“宜欢”,年近五岁,恰是讨人喜好的年纪,日日缠着爹爹买糖糕吃。
爹爹教过她——非礼勿言,非礼勿听,非礼勿视。
程颂:“………”
数年交战下来,陈国亦是劳民伤财。到底不敌,天子慕容值派人乞降,递来了和书。
砚书昂首看天,睁着眼睛说瞎话,“哦,许是梦里见过吧。”
她找砚书叔叔买去。
两个女人活着间老是格外不轻易。
原是那年沈清棠跟商队离散,阿显沿着她此前说的那条线路寻过来,在渝州找到了采薇和花枝。
正逢宜欢此时来找他。
彼时已是幼帝即位的第二年了。
“不成以。”
娘亲板着脸瞪她,“你已经长了两颗虫牙,再吃牙要全坏掉了。”
不幸的小宜欢,看看爹爹,又看看娘亲,深觉本身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抹了泪,迈着小短腿跑出门去。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