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展开眼,瞧见的便是面前的女人。她神情专注,眉梢眼底都是和顺。
沈清棠眼睫颤了颤。
翌日雨歇初晴,沈清棠还未起,裴琮之又径直出门去。
那里来的妖邪。
“mm……”
裴琮之直言回绝,“家里另有人在等臣,需得归家去。”
往大了说,是影响两国邦交的大事。
他将她搂在怀里,滚烫灼人的气味就喷在她脖颈处,微微发烫。
落月听了,也来问她,“夫人,这世上真有妖怪吗?”
他便发狠,撞碎她,再问一遍,“我是谁?”
或许在如许清幽如水的夜里,她才气收起浑身的刺,变回畴前阿谁温婉驯良的女人。
沈清棠不解,“梁陈两国不是一贯交好吗?”
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