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月来,两人虽睡在一处,倒是极少说话。偶有裴琮之吞声下气,耐着性子来哄她,她也老是一副冷冷僻清的模样。
裴子萋也来,悲伤欲绝,几要哭倒在她怀里。
他彻夜有的是耐烦来哄她。
她已经被裴琮之寻到,在南江或是在上京,有甚么不同,不过都是在他的操控之下。
抵在胸膛的手垂垂收了归去,她眉眼也和顺,低低敛着,是沉默,也是顺服。
处心积虑来讨情一场,不想竟落得如许的了局。
“不必了。”
跪的时候久了,她腿脚生麻,脚下踉跄,没留意摔进了他怀里。
沈清棠听着,只敛着眸,沉默不语。
他想了想,嗫嚅着出声,“我们自小一同长大,纵是看着畴前的交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