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倒是难堪了那红衣女人,须知这红衣女人一人被围在中间,如果那四人围攻上来,女人可用那莲花刀雨逼退劲敌,现在那四人只围不攻,须知这四人是随时可攻,那红衣女人决不能不时都舞动莲花刀雨,即使是精干男人,一时三刻畴昔,也早没了力量,何况一个如此身子柔弱的小女人。
“放开我……放开我……”,女人被抱得羞臊难当,仓猝用力想要挣开,怎奈那黑衣人力量大的很,想要挥动双拳击那黑衣人后脑,却被那长脸黑衣人一把抓住了玉手。
“嘿嘿,有甚么好悔怨的,莫非你长得丢脸,罢了,哥哥我本日做了功德,莫说你姿色过人,即使是平常边幅,哥哥我就当作回善事,为佛家妮子解一回孤单吧”,说话间长脸黑衣人又伸脱手来。
红衣女人不敢怠慢,仓猝舞脱手中长刀,将那长刀舞成莲花状,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那四人兵刃毕竟短了些,一时之间还真被红衣女人杀了返来,孔殷间恐怕难以近身。
“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儿家,也不嫌害臊……”,那声音清净降落,刺民气脾。四名黑衣人听得那声音,只感心内微微一颤,头上似有清风飞过普通。
红衣女人仓猝腕上用力,弹开那黑衣人短刀,女人仓猝将手中长刀再舞成一团刀雨,铛铛当三声响,将那三柄短刀一一弹开。
“上……”,四人发一声喊,舞动四柄短刀杀了上来。
“卑鄙!”,那红衣女人见如此被围下去,迟早会遭了道,发一声狠,舞脱手中长刀,飞身杀向东南角一黑衣人。
“追!”,四人挥动长鞭,一溜烟便追上了那红衣女人。
那尼姑侧身道:阿弥陀佛,四位施主对女人和贫尼这般觊觎,不过是阳气过盛,归去吃吃茶,多用些素斋也就好了,比不如此。贫尼本日路过此地,不想结下尘凡因果……
大漠,茫茫田野,没有半点人迹,唯有随风摇摆的杂草与萧瑟相伴。
“别慌,她一个女娃娃,有几分力量,我们轮番着来,看她能挺到几时?”,长脸黑衣人一声呼喊,四人会心,脚下都使了力,围着红衣女孩打起转来,右手单刀不住挥动,就是不向前来。
“少废话,老子这一身的阳火没处所出,就在你这个尼姑身上泄一泄火吧,你既然入了佛门,也该是从未享用阴阳之乐,我明天就成全你一回,哥哥志愿,不必谢哥哥就是了……”,那长脸黑衣人急不成耐,纵身跳到那尼姑身前,右手一伸,将那紫色面纱一把抓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