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信昂首望去,只见寝宫正中立着一人,满面东风笑盈盈的看着本身。
这一日,宫里的寺人又来传话,皇后召郭信道宫里问话。这已经司空见惯了,郭信清算装束,坐上来接的肩舆到了宫里。
郭夫人见这耶律贤也是一表人才,对本身又非常恭敬,晓得萧燕燕在宫里也必定是得宠,内心美滋滋,忙回皇上道:“陛下亲临,折煞民女了!”
“娘,您老何时来的,信儿都未曾迎您……”,郭信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声音颤抖着说道。
郭信眼望萧燕燕,眼中尽是感激道:“多谢皇后全面!”
耶律贤见郭信并不睬会萧燕燕,内心倒是有几分佩服这个黑小子有几分骨气。呵呵笑道:“信儿和岳母大人是一个脾气,朕非常钦慕,若说这建功立业吗,倒是有很多机遇,就是不晓得你怕不怕辛苦了?”
萧燕燕嗔道:“傻小子,我将娘接过来是为了我们母女团聚,你来谢甚么,与你何干!”
郭夫人笑吟吟的抚摩着郭信的额头说道:“一年不见,我儿又长高了,你姐姐这不是有孕在身,别人照顾她,她本身不放心,就派人到知名村把娘接了过来。娘晓得,你姐姐贵为皇后,又怎缺了我这个老婆子来照顾,不过就是想要你我三人团聚罢了!”
郭夫人还要推让,萧燕燕笑盈盈的托着郭夫人跪地谢恩,嘴里不住的说道:“岂有国母的母亲没有封号之理,你若不受了这封号,是折了大辽的庄严!”郭夫人听萧燕燕说的也有一番事理,只得跪地谢了恩。耶律贤哈哈大笑,仓猝搀扶起来郭夫人道:“今后岳母大人位极一品诰命夫人,俸禄可与王爷相称,岳母大人可对劲否?”郭夫人忙摆手道:“陛下,这可使不得,我一个乡间老婆子,为了国体才不得不受了这封号再领俸禄就说不畴昔了,求陛下开恩免除老身的俸禄,我这女儿如何着也不能让我这老婆子饿死不成!”
四人闲话半晌,天气垂垂暗淡,郭夫人与郭信辞职回到郭信府中,耶律贤留在萧燕燕寝宫住了下来。
萧燕燕皱眉责怪郭信道:“信儿,莫要说大话!”
倒是急坏了一旁的萧燕燕,立在身边掐了一把郭信,表示他不该多言多语,趁着皇上本日这般欢畅,恰好讨个封,总比外边殿里那些人出世入死谋繁华强上百倍了。郭信固然聪明,早已晓得萧燕燕的情意,但是自小便受了郭家的指教,也自以为无功受禄必定受人鄙弃,因而直挺挺的立在那边并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