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不是盐巴吗?”,郭信见那石壁之上挂着一个篮子,篮子里有一团白白的东西,伸手抓起,真是盐巴。
郭信转到巨石后边观瞧,却不见羊儿的踪迹,只见一个石洞在那巨石以后现了出来。
还未等郭信开口,项上一凉,本来早被一把短刀架上了脖子。郭信内心发慌,细心看去,身前站着一人,身长三尺不足,与郭信普通,身形倒是非常肥大,头发混乱,满面焦黑,暑末秋初时节,山下之人皆是着长袍,此人却穿戴一件狼皮短袄,似野人普通。那架在郭信脖子上的匕首恰是那人手中所握的。
盐巴是谁偷的呢?族长爷爷给了每家每户充足的盐巴,照理说不该有这类事情产生,但是?
郭信内心有些发颤,本欲退下山去,抬望眼向山上望去,那几只羊羔在山上躲在一块巨石之侧,刚巧是背风之位,只是那几只羊儿也是非常惊骇,站在山顶之上咩咩的叫个不断。目测那山顶距此不过几丈,郭信内心壮了壮胆,发一声狠,摇摇摆晃奔上山来。
“这洞里必定是住过人的……”,郭信喃喃自语道。
羊皮、粮食、灶台、柴草……,若非亲眼所见,郭信真的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
晨露微寒,昨日见连庭大哥和贺兰姐姐双双殉情,郭信夜里如何也睡不着。天刚蒙蒙亮,郭信就把牛羊赶到了后山。
“要杀就杀,何必啰嗦,偷人家盐巴,还怕人家说出去,真是不要脸……”,郭信本有些还怕,只是想起来昨日连庭大哥和贺兰姐姐便是因为这两人偷了盐巴而冤枉致死,内心恼火的,便恶狠狠道。
郭信内心焦急,口里呼喝,挥动鞭子气急废弛地追了上来,那羊儿身子矫捷,咩咩叫了两声,呲溜一下转到了一块巨石以后。
汪汪汪……,牧羊犬的叫声打断了郭信的思路,他昂首看去,本来是几只只要几个月的小羊羔奸刁地跑向半山腰去了。老羊都是晓得守端方的,牧羊犬平时在核心跑一跑,这些羊儿们就在山下不断地吃草,从不四周乱跑。只是那些小羊却多是如此,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它们总想到本身想去的处所看一看。
“公主,放他走吧,山下的人我们何必招惹……”,郭信听得语声,方晓得本来那持刀人身后还立着一人,郭信望畴昔,只见那持刀人身后立着一个枯瘦的老头,左手拿着一张弓,腰上挎着一个箭袋,里边藏着几只长箭,右手上拎着一只被射死的白毛野狼。
那公主垂泪道,父汗平生贤明神武,却终究中了仇敌奸计,终究落得个身故族灭的了局,父汗临终之时一再警告我,不成妇人之仁,斩草要除根,对本身又威胁的人一个都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