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一怔，再次与他久久对视。
“阙璇。”我沉沉看他，“晓得为何这一世独独让你一向在我身边？”
殷刹仍然安静地站立我的身前，撑开双手：“我，心甘甘心。”
蓦地间，四周的统统都像退色般，化作了吵嘴墨色，然后垂垂化去，消逝，我和殷刹面劈面站立在这个风化的不断地扭转的天下中，久久对视。
一滴泪，滴落在我的手背上，俄然，我的手背晕开了一圈波纹，好像我的手背成为了镜花水月。
“仁慈？”我真的好想笑，“仁慈在神界只会让别人更加肆无顾忌地伤害你！魅姬已经死了！现在我是刑姬。要拆光满天诸神神骨的刑姬！”我瞥眸狠狠看向殷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