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再没有问,目光落在帐篷外,久久以后,才传来老马下一句话,“你说岚崆山上的修道之人,是不是那种绝情灭性之人?”
我看人向来都不会错,他们二人也从不会与其别人普通做甚么杀人越货的行动,就连我们三人之间的干系,也是极其密切。”
一匹枣红,一匹乌黑,正如顿时两道飘然的身影,一道鲜红,一道胜雪。
老马面庞轻松淡然,仿佛在说着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余生眉头一皱,“老马,你可别把我想得太好,上了岚崆山,我可不认得你是谁。”
流婉目光绕过老马,看了与岚崆山相对的这片六合,一种沉沦不舍,一种决然决然,交汇相融,她的身子开端向后倾倒,她的面庞垂垂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