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何事?”徽宗眯了眼问,心中实在不太想起这官是哪个。

曹辅白了一眼儿子道:“你还很多学着些。他会半夜将画送来,不要画钱,还会是那无信之人?他年纪轻,却有如此笔力,可贵得很。”未说完又叹了一声,“他在京中是个几近无人认得的小孩,才是最要紧的。”

徽宗听了忙点头,命他上前去。曹辅弯着腰渐渐向石头走去,待颠末皇上桌边时,一个纸卷从袖中掉出,曹辅忙拣了重塞进袖中。皇上问是甚么东西。曹辅答道:“请陛下宽恕,只是一幅小画儿,因出来的急,忘了放家里,没想到掉出来了。”

皇上看去,见是一个少年,穿侍从服饰,戴红边蓝顶软帽,神采润白,眼眸清澈。心下感觉春秋太小,让人纳罕。顿了顿问道:“你姓甚名谁?”

见那少年拜别,曹绅才从后房转出来,有些忧心肠望着那还闲逛的帘子道:“爹,你如此信他?倘若他拿了钱和东西一去不回呢?咱家离了刘家更加下去了。再说,京里那么多会画画的,为何偏是这个小孩?”

“小的不知,曹大人只说关于这石,皇上自会晤他。”

人徙嘿嘿笑着,径直出了房门,还从后门出来。天气已昏,左转又转及至曹府门前时,见已有曹启并另一个小厮打着灯笼等着了。见他闲逛过来,忙迎了掺住胳膊,“您可来了,可冻死我们了,候着小爷您恐有好几个时候了!”

“曹世兄,在你家两日了,越想越不快意,仍气得无可不成。你倒是说说,他们为何平白就能抄了我家,而你作了官,竟涓滴敌不过那寺人!”

人徙这才明白那些小纸包原是颜料。先不说那钱,就是光这么些画画的东西,就足以让他承诺,更何况,画画还是他常日最喜好做的事。人徙喜得抓那箱子道:“这有何难,只怕我的本领怕让曹老爷不对劲。”

天街撷芳楼。宛香阁。

“回陛下,早已了了,圣上放心。那刘家确是固执抗旨,臣已依法抄了他的家,并无甚么新奇玩意,产业也甚普通,臣已交了国库了。”童贯忙站起来回道。皇上点点头儿,听着丝乐,正要叫高俅同几个会事的侍从蹴鞠来看,就听有人来报:“曹辅曹正字要求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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