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谢元又没有提过分要求,她只是但愿户部和兵部遵循端方办事便可。
而他的幕僚、亲信等,死的死、逃的逃,被贬官、被调任,底子就没剩下几个。
他算是看出来了,自家这个越王妃还真不是浅显的世家贵女。
慵懒的斜倚在车厢上,赫连珏略带戏谑的说道,“用不消孤帮手?”
在东宫仅剩的一个宫女的奉侍下,梳洗上妆,然后换上出嫁时的那身嫁衣。
不过,他还是阴阳怪气的说:“该当?这世上该当的事情多了,哪能件件都快意?”
跑户部,跑完户部直奔兵部。
“随你!”
还是那句话,赤脚的不怕穿鞋的。
……
自从本身被废、被放逐,他就很少在乎这些事儿。
“对了,另有一事,妾身想求殿下恩情!”
届时,丢人的可就不是她谢元,而是谢家!
六个统领卫率的亲信,要么另寻高枝,要么被贬职,根基上不剩下甚么。
没个三五八年都回不来。
赫连珏定定的看着谢元。
可一说“亲卫”,他神采刹时阴沉下来,“王府亲卫?你觉得大家都和你一样情愿去越州?”
贰内心则忽的想到:是了,谢氏另有一母同胞的亲弟弟。
两人一问一答,短短几句话,就了结了谢元的心愿。
看到紧闭的大门,谢元涓滴都不感觉奇特。
早晨,谢元来到了赫连珏的寝殿。
谢元穿戴也不丢人,起码比穿戴嫁衣好太多。
“你的意义是?”
赫连珏底子不看那一箱一箱的东西,随口说了一句。
“东宫没有衣服吗?为甚么还穿这个?”
三天的刻日已经到了,次日,她和赫连珏就要解缆去岭南。
再者,赫连珏高贵惯了,底子就没有“钱”的观点。
她顿时来了精力,“贤人已经下旨催促我们离京,那么户部那边也该尽快把安家的银子送来。”
“殿下,您不一样!”
“哦,对了,另有王府亲卫!朝廷有规定,藩王就藩,可统领三千以上的卫兵。”
“不!我回谢家,另有要事!”
别的,内侍省还给送来了两三套常服,有赫连珏的,也有越王妃的。
“既是你要来的赔罪,那就由你收着。”
赫连珏觉得谢元是惦记亲弟弟,却听到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答案——
“王妃,看来你的要债之行,必定要不顺利了!”
“不肯意也得去!殿下,您是贤人钦封的亲王,朝廷就该当遵循规定赐与呼应的装备!”
第三天一早,谢元便起来了。
“甚么事?”
“这笔银子,您派人去户部支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