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人却还是这么做了,此中定有原因。

还是独孤大郎,耐着性子,细心跟弟弟分辩,“这类事儿,心领神会便可,怎能直接摆到明面上?”

固然不能持续占有西北,可把兵权交给半子,总好过交给其别人啊。

难怪阿父方才会那般说,确切是贤人的一番恩情。

赫连琛出身宗室,是贤人最信赖的亲信,堂堂侯爷。

直呼其名,就算是老友,也不太合适。

独孤大郎比较沉稳,想了想,弥补道,“阿父,我观阿芷,对那赫连琛仿佛也非常不普通。”

贤人不是先帝,他不会对武勋们赶尽扑灭。

足见其率性。

连跟父母筹议一下都没有。

或许比不上父、祖,却也能“守成”。

“站住!你要做甚么?都是做父亲的人了,还是这般莽撞?”

独孤二郎还想挣扎,抬眼看到父亲威仪的模样,也只得别扭地诚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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