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珏这个做哥哥的都发了话,谢元作为嫂子,天然会更加不客气。

突厥、吐谷浑、高昌、新罗、高句丽……

新平会反过来针对杨家,不是因为看清杨家的真脸孔,想要来个亡羊补牢。

如果一年……唉,伉俪分离这么久,赫连珏会忍不住的思念。

自家皇后娘娘又是把杨驸马锁拿,又是将杨一接进宫,郑玉容便误觉得娘娘想为新平公主出头。

谢元眼角的余光瞥到她的小行动,便随口问了句,“另有事?”

郑玉容承诺了一声。

不爱杨驸马了,就把杨驸马当作敝履。

比如阿谁大理寺少卿颜贺,人是傲岸了些,另有些沉迷旧梦的好笑。

棉花是阿元心心念念想要的东西,赫连珏天然要亲身安排。

谢元点点头,“是啊!本宫确切把杨某送去大理寺问罪,但这并不表白本宫同意新平与杨驸马和离啊!”

杨驸马呢,天然是渣的。

实在,如果能够,赫连珏想直接把高昌打下来,并入大周的版图。

她另有甚么资格持续“寻求幸运”?

新平不配为人父母,更不配当人!

半个月后,谢元就收到了赫连珏在千里以外发还来的伴手礼——棉花种子,以及三五个高昌老农。

但,现在最要紧的还是突厥。

颜贺固然刚强地死守他世家的崇高,但人家有才气,有傲骨。

谢元却没有半点欣喜,如果是新平本身觉醒,想要软饭男把吃到肚子里的东西再吐出来,谢元或许还会感觉畅快。

新平与杨驸马,到底谁才是薄情之人?

对于这位骨灰级别的爱情脑,谢元真是半点好感都没有。

赫连珏呢,也会在寻觅突厥主力的间隙,帮自家阿元找些“礼品”。

谢元被郑玉容那惊诧的模样逗乐了,“如何?很不测?”

“新平呢,她底子就是无可救药!”

幸而他与阿元有信鸽,每隔一两日都会通信。

“娘娘赎罪!臣失礼了!”

“是!”

“本宫为甚么要为新平出头?她自轻自贱,以爱为名、行玷辱皇室名誉之事,她落个多么了局都是该死!”

啧啧,偶然候,谢元都忍不住收回疑问——

听了赫连珏的话,单身狗赫连琛终究反应过来,本身几乎坏了自家贤人的功德儿!

郑玉容惊诧不已,端方都忘了,直接抬起了头。

对突厥,他耗得起。

不但要和离,还要索要财贿。

郑玉容低下头,公事公办地回禀着。

郑玉容赶快躬身,“回禀娘娘,是、是新平公主!”

但,颜贺有才气,断案如神,恪守法规,堪比狄公、包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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