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永昌来讲,甚么胡床不胡床的,坐着舒畅不就好?

她用力一拍大腿,“我晓得了!定是我家南陵实在是极高贵的命格,平常男人底子就担不住,这才会出不测。”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

在这个年代,这类双腿伸开的坐姿,是非常不规矩的。

“而死掉的奴婢或是小寺人,全都被挖掉了一只眼睛!”

好好一小我,被硬生生挖掉一只眼睛,不说疼痛了,单单是外伤带来的“后遗症”就有能够丢掉性命。

她刚才说“削发做女冠”,不过是一句负气的话。

太皇太后冷声道,“那要如何?五郎已经够不幸了,你还要退婚。”

永昌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太皇太后又冲她翻了个白眼,“不管你承不承认,不管究竟到底如何,南陵的第一个未婚夫订了婚就死了。”

太皇太后瞪了不费心的女儿一眼,到底还是心疼她和外孙女。

“阿母,这类事儿,儿岂敢胡说?”

永昌到底不笨,听了太皇太后的话,很快就反应过来。

就算成了残废,就算被降了爵位,也不至于——

五郎?

谢元研制出来的消炎药,还没有在都城传播开。

“您若不信,派人去坊间问一问也就是了。”

不然,就要被人嘲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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