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固然不太靠谱,却也不是真的蠢货。
比谢王妃还短长?
一胎三个孩子,的确闻所未闻啊。
“对了,是小世子还是小郡主?”
这是想让她一胎生几个?
四皇子受甚么刺激了?
人家四皇子欢畅甚么?
既是越王写来的,哪怕是给她的,徐王妃也会先交给四皇子。
双胎甚么的,很轻易早产。
徐王妃活了二十年,也只碰到了一个。
只是,徐王妃又说,算着时候,阿元阿姐快分娩了,还是不要用这些破事儿去打搅她为好。
他猛地坐了起来,看看窗外,太阳才刚升起来啊。
如何会做出“报喜”这类老练的事儿。
前几日,岳父还来了信,提到了昔日的一桩妙闻。
这是如何了?
他只是当了叔父,又不是喜当爹!
“太好了!我算着时候,阿元阿姐也该生了!她肚子里可不止一个孩子呢。”
他们邕王府在京中也有眼线。
徐王妃忽地打了个机警,脖颈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向来不爱思虑题目的四皇子,明天的脑筋竟格外灵光。
“谁?赫连珏?他又有甚么事儿?”
靠近了,细细一听,另有轻微的鼾声。
就在这个时候,耳边模糊传来纤细的声响。
四皇子幽幽地说了一句,声音带着些许难过。
渐渐的、渐渐的,四皇子的目光落在了徐王妃的身上。
不过,看赫连珏那老练的模样,估计此人也好不到那里。
徐王妃固然还没有有身,母亲给她写信的时候,却奉告了她很多知识。
更不消说,他的亲娘崔贵嫔就住在皇宫里呢。
他忽地猜到了赫连珏这封信的来意。
赫连璜,你本身听听看,你都说了甚么?
自家王妃可比她强健多了,即便超不过,应当也不会差太多吧。
等等,分娩!
目光落到那几行字上,四皇子先是一惊,接着就是不信,继而则是深深的恋慕。
夜幕中,一只鸽子扑闪着翅膀,飞向了天涯。
不成能啊。
徐王妃熟稔地从鸽子的爪子上,解下纸筒,然后把鸽子交给身边的奴婢,让他们去给鸽子喂水喂食儿。
将纸筒拿在手里,细心看了看上面的印封,徐王妃点头:“越王的笔迹。”
徐王妃内心迷惑,脸上却还带着和顺的笑,“王爷,越王殿下都说了甚么?”
莫非京中有甚么变动?
在邕王府后院的演武场上,徐王妃又是舞刀,又是挥动狼牙棒,练得非常当真。
半晌后,一只白底灰点儿的鸽子落在了天井里。
内心想着,四皇子的手却没有停,三两下拆开纸筒,取出了内里的一个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