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想要整治世家的贤人,终究忍耐不住世家的傲慢与霸道,正式推出了科举选士。
谁呀?
就算周文成终究会为了朝廷而获咎越王,老婆女儿们跟越王妃交好,也能谋得一丝朝气啊。
大要上,是甚么崔家伙同僚人余孽,实际上呢,就是获咎了越王府!
相较于苏夫人的高兴,周文成的情感却有些纠结。
见老婆不再是喜气洋洋,而是有了惊骇,周文成才和缓了语气,“倒也无需过分担忧!”
崔家不刻薄啊,得了好处,却还忏悔。
“崔伯庸的族弟,被崔家推出来担负越州刺史的人。”
想想前任崔伯庸刺史,再想想合县知县谢泽。
“崔或人被杀,是因为他贪赃枉法,用心制造民乱,企图谋反。”
周文成晓得老婆是心疼本身。
他说这些,不过是提示老婆:我这个刺史,可不是其他州郡那些能够当家做主的父母官。
朝廷再派小我来,必定分歧王爷的情意,还会跟王爷作对。
而他周或人呢,出身豪门,背后并没有庞大的家属做支撑。
太好了!
他们不做这个官,不受这个夹板气了,成不成?
周文成呢,固然心向朝廷,可对越王府没有太大的敌意。
周文成看向老婆,“崔伯然固然是旁支,可到底是崔家子。”
皇权在这里,底子就比不上越王的号令!
好好的御史,成了不入流的王府属官,还被弄到了这偏僻蛮荒的岭南之地。
但,信与不信的,圣旨已经接了,莫非还能抗旨不成?
苏夫人是真的怕了,神采都变得煞白。
她尽力想着,并提出论证:“王爷和王妃都不是不讲理的人。”
别的,崔伯然这个始作俑者,贤人也没有放过。
周文成可没有忘了,当初来越州的时候,郑夫人是多么的傲慢,竟然连越王妃都不放在眼里。
见周文成一脸凝重,苏夫人收敛了笑容。
他们都有错在前,越王和谢王妃才动了杀手。
“如何能不担忧?”
周文成是朴重的忠臣,最见不得这类违逆的事情。
周文成固然身在越州,但在都城,还是有同窗、故旧等给他通报动静。
“……”
从周文成被任命为越王长史的那一刻起,苏氏内心就存了怨怼。
为此还特地摔断了腿,贤人仍然狠狠发落。
可,越王势大,越州天高天子远,就是贤人,也只能用一些不入流的手腕来给越王添个堵。
名字听着有些耳熟。
堂堂世家子,只是不想来越州。
苏夫人却当真了,抖着嘴唇,满眼不安。
不再是甚么王府的属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