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岭南地界上,却有两个藩王。”
但,人贵有自知之明啊,不是那块料就真的不要生出不该有的野心。
“再者,赫连珏是我兄长,亲的。之前我顶多就是嘴贱,找个茬儿,但存亡之类的大事,却半点不敢沾。”
也是脑筋不转弯的铁憨憨的本能反应。
但四皇子内心很清楚,他和徐鸢才是真正相伴平生的人。
而徐鸢也是真的为了他好,想要让他过上尊荣、繁华的日子。
她看了眼大帐,又看向四皇子,用心说道:“王爷,此时倒是个良机!”
四皇子只是笨了些,又不是真的不知好歹。
现在又多了赫连珏和谢元佳耦。
徐王妃的声音越来越轻,但话语里的勾引却愈发搅动听心。
徐王妃幸亏不晓得自家王爷的设法,不然必然会提示一句:我们是凭借于越王,并不是真的有资格跟越王平起平坐。
包含同父所出的亲弟弟四皇子。
是,现在赫连珏病了,恰是衰弱的时候。
此次出征罗州,赫连珏不管是战前的军需筹办,还是行军兵戈时的经历,他都倾囊相授。
“王爷,您就心甘甘心居于赫连珏之下,让邕王府永久做越王府的从属?”
再者,此次赫连珏不是单独领兵,还带了一个正处在考查期的邕王府。
如果四皇子找到了机遇,直接干掉赫连珏,贤人也只要更加欢畅的份儿。
可现在两边都成了沦落岭南的不幸虫,反倒能够抱团取暖。
赫连珏不想赌,也不敢赌。
“王妃,你千万别生出不好的设法。”
就是徐王妃本身,在乎识到赫连珏病了以后,心中也闪过一些算计。
四皇子下认识地说道。
麾下有好几万的精兵,王府里的银钱无数,
“另有啊,阿鸢,你跟阿谁谢氏不是好姐妹嘛,咱就是看在谢元的份儿上,也不能跟越王府结成死仇啊。”
当初赫连珏被废的时候,统统人都感觉他完了,完整成了废人。
“病了?那如何不叫大夫?”
来到岭南,为了一个跨海大桥,四皇子连本身的将来都赌了上去。
一而再、再而三,四皇子如果还不能持续经验,再跑去跟那对狠人“赌”,那他就真是实足的蠢货了。
徐王妃不但没活力,反而笑了:“王爷,您公然大智若愚!”
“……那甚么,阿鸢,你别活力,我感觉跟着赫连珏也挺好。我、我就不是当领头人的那块料!”
但他说话算话。
“甚么?你说赫连珏出事了?”
不然,连现在的繁华日子都保不住!
四皇子固然平淡,乃至有些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