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多了四皇子这个帮手,谢元也不想过分孔殷。
总有人在暗中搞渗入。
因为撤除四皇子,统统人都看到了红糖的“末路”。
不过,她信赖阿元阿姐。
四皇子的脸上,明晃晃地写着“绝望”二字。
四皇子只顾着骇怪,徐王妃却感遭到了晒盐之法的代价。
“殿下,您先别开口,听阿姐说!”
“嗯!”
赫连珏不屑地扫了四皇子一样,仿佛在看一个蠢货。
因为,这是瞒不住的。
四皇子可没忘了,本身实在是输给谢王妃的,而不是这个拽得二五八万的便宜哥哥!
当然,她这么问不是觊觎甚么,她有个直觉——
又不是首创的新秘方。
既然是不能永久保密的东西,干脆就主动拿出来。
哼,你也就是好狗运。
一朝被废,还被放逐岭南,竟然又好狗运的娶了个好王妃。
四皇子的眼睛都瞪圆了。
靠着阿史那皇后娘家的权势,当了二十多年的太子。
这,的确就是无本的买卖啊。
这不比面甜心苦的伪君子好?
恰好自家王爷,还一脸目瞪狗呆的蠢样,完整都不晓得要伸谢、要感激。
公然,就在他们制定赌约没多久,朝廷就下了“禁糖令”。
不颠末措置的海盐,是粗盐,一个弄不好,还能吃出病来。
铁锅、柴火,另有野生,哪样不费钱?
禁糖令比禁酒令还要严苛。
“我这个方剂,不消铁锅,也不消木料,只需求一些野生。”
大海里的海水取之不尽,就能有源源不竭的海盐。
赌局没有分出胜负之前,徐王妃还不好扣问。
她们很想说:你们就不要大哥笑话二弟了,都是一样的货品,五十步又比一百步崇高到了那里?
徐王妃想扶额。
都城的贤人也就罢了,到底隔得远,动静不会那么的通达。
要把内里的毒素都断根掉。
谢元和徐王妃:……
这类事儿,一看便知。
赫连珏固然拿下了大半个岭南,却还是做不到密不成透。
一出世就是皇宗子,又因为皇后跟天子负气,被皇后抱养,成了高贵的半个嫡子。
敬酒令顶多就是不准作坊酿酒,而禁糖令则是连甘蔗都不准种。
徐王妃咬着牙,伸手在四皇子的腰间拧了一把。
不管自家王爷是输是赢,阿元阿姐承诺的阿谁赌注,她都会兑现。
不过,某小我,你也不要太放肆了。
但当场就被徐王妃反对了。
“我,我愿赌伏输。”
内心想甚么,脸上就会暴露来。
流行一时的红糖买卖,刹时被腰斩,无数豪商哀嚎连连,却也不敢对抗朝廷的禁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