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或许老四只是发明了邕州刺史的罪证,特地送来都城,想让朕这个天子来做主!”

“莫非他就真的情愿看到赫连珏一家独大?他甘心屈于人下?”

“另有徐氏,还是甚么将门虎女呢,连点儿武人的气性都没有。”

贤人冲突了,纠结了:

不消去皇后那儿亲身检察,只看内侍那冷傲的模样、那垂涎的眼神,贤人就晓得,赫连珏送来的年礼,公然代价不菲。

“这个混账,眼里到底另有没有朕这个天子?”

赫连珏这般可爱,偏他却没有更好的体例。

“而赫连珏呢,去了那儿竟仿佛发了大财!”

贤人越想越活力,又重新把信纸拿起来,一字一句地将内容重新读了一番。

但是,实际倒是,方才实现了同一,军队也好,朝廷也罢,都需求疗摄生息。

贤人恨恨地骂道,“这个竖子,接下来他还想干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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