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越王在穆绍带领的千牛卫兵卒中有眼线;
穆绍再不敢提甚么反对定见,赶快抱拳回声,然后躬身退下。
谢氏现在做出了答复。
赫连琛既是赫连珏的本家堂弟,也是他的伴读,现在更是他仅剩的亲信。
……以是,广城的府衙才会空空如也。
赫连珏脑中灵光一闪,又想起那些奏折里提到的一个细节。
“城门的保卫和巡街的差役都比较少?”
要么,越王哪怕在放逐的路上,仍然能够得知朝廷的意向。
赫连珏慵懒地靠在车窗上,闲闲地说道,“那你可否猜到广城出了甚么事?”
他“吁”的一声,马停了下来。
清脆的马蹄声越来越近。
三天后,赫连珏宣布“解缆”,一行人持续往南走,前去终究目标地越州。
岭南的广城、越州、罗州等处的刺史,每年到了飓风季,都会前去比邻的本地城池“避暑”。
“您若与妾身一样,有机遇‘行万里路’,妾身是千万比不上您的!”
乃至比赫连珏更聪明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