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下阁。蓟王得知详情,面色如常。
待王旗升起,王驾升阁。百官就位,看台座无虚席。
独一所恃,便是马超初登疆场,从未与人阵前厮杀。若两军交兵,自乱阵脚。何尝没有一线朝气。毕竟雏儿,未曾见过真刀真枪,以命相搏。
“恰是。”董太皇亦觉悟:“必是成心为之。”
饶是上阁,二宫太皇,亦被轰动。
“传闻。十器以外,另有兵器。猜想,必是决赛所用。”
“哦?”蓟王这便问道:“军市行商,需入名籍。稍有不端,军法处置。诸位皆富可敌国,‘素封’者也。何必轻身涉险。”
蓟王为君如何,为人又如何。天下皆知也。
半晌售罄。
何如秦狼,纵千人将,亦难敌张辽,一刀之威。主将落水,阵型溃败。被张辽夺舰。一舰直奔端渠,一舰转入中渠。
谓“狭路相逢,勇者胜”。
“十取其八。如何捉对厮杀。”另有人问道。
“无怪主公设摆布牙门(将)。”
“回禀王上,我等愿入军市。”左行孙答曰。
蓟王不急移驾。
对阵两边,各驱演武兵器,冲锋陷阵。
“然也。”窦太皇亦如此想。
何如河北五州,赀库各处。凡有所急,皆可向赀库举债。利钱无有或极低。何必去寻那高利贷。子钱十家,豪杰无用武之地。本日借演武之机,人皆豪掷亿钱,必有所求也。高利贷断不成取。然保全券,寄舱券,寄田券,当无妨。
三通鼓罢,鸣镝射空。
百官亦看出门道:“‘车错毂兮,短兵接’。非豪勇之辈,不成先登。特别二舰互抵,船上诸器,无从击发。唯力战方能破敌。魏疏足可与华雄一较是非。何如秦狼,差张辽远矣。”
四周楚歌,不成逆转。
看客坐定,演兵器一至十旗,环演武场,次第升起。虽早有耳闻,然新批观众入场,耳濡目染,仍不免冲动万分。
窦太皇柔声道:“魏疏、秦狼,本就携演兵器6、八。如此算来,两边演兵器,竟普通同。”
“子钱十家。”董太皇意味深长。城上金乌,河间姹女。前情旧事,涌上心头。一时百感交集。
演武场一日一赛。虽提早公布两边对阵。却从不提早售票。
更有甚者。待随雄师,凿穿羌身毒道。子钱十家,先入为主。抢占商机,其利之大,不成计数也。试想。远近皆有大利,子钱十家,焉能轻弃。
“谢王上!”子钱十家,离席下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