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冬焱闻声想她是一时疼痛难忍,也不知她到底受多大伤,仓猝道:“你忍着些,先替我解了这蒙眼布,待我们都解开了,我再与你些伤药。”
“啊!”静姝一下坐倒在车板上,吃痛不已。
静姝只是点了点头,九冬焱当即重视到她的腹间鲜血呈呈,再看她唇已泛白,当即说道:“你先转过身去,我替你解了手上的麻绳。”
九冬焱眨巴几下眼睛,听得她一声痛叫,回身先是坐定,再瞧静姝,顿时也认出她来,张了张口,斯须才道:“易女人!”
九冬焱本是看她一眼就低下头来,现在听她这么一说,倒是饶有兴趣地抬开端去,摆布看了一会,道:“我见的女人从这排到咸阳也排不完,更何况……”
九冬焱顿时笑出声来,道:“那也得我们先今后处出去才是。”
他坐将起来之时,发明静姝已半捂着腹部坐好。
静姝脸儿一红,还是没有解衣敷药。
他转眼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罐子递与静姝,道:“这是我家极好的金疮药,你拿去敷在伤口上罢。”
“叫你不识好歹,如果不能杀,不然我早就杀了你那易女人,看你还得不对劲!”
九冬焱手附于背,看了一会麻绳如何解,便弯着身子坐到静姝身后,与她后背相对,与她解了麻绳。
静姝闭着眼睛深呼出一口气,再看九冬焱时,他已自发地转过身去,她向前移去两步,一样咬开了九冬焱的蒙眼布,想退回背面的坐位时却一个颠簸叫她生生摔在马车板上――
九冬焱想是她难堪,转过甚去,对着小窗,顾自思衬着。
静姝细眼察看了一番,蹙眉碎碎道:“都怪我轻信了那丫头电影,若让我再碰到她,非杀了她不成!”
九冬焱先是一愣,未待他问话,只听得对方一阵“嘶”地揪痛声,他赶快问道:“女人,你可要紧?”
静姝瘪了瘪樱嘴,轻嗔道:“怎地先前见你是左一个‘易女人’、右一个‘易女人’地称呼我,现在才是第三次见面,便这般直称‘你’了?”
车内可就不是那么亮堂了,四周都由木头围着,便是想要与赶车的车夫冒死也无从动手,想必是从外头才气够开了这车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