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越狱出逃[第4页/共5页]

杨僮见樊瑾对本身甚是体贴,持续两日都对他照顾有加,也不便对他父子有所坦白,便道:“此事说来话长,实在我虽有杀人之名,却无杀人之实,朝廷中有奸妄小人想对杨家倒霉,却摄于杨家在朝中职位权势,不敢直接对杨家动手,便找个由头将我拘押起来,想从我这里获得我家公子杀人的证据。我家公子虽说为人骄横在理,对我倒是极好,加上我年幼时父母接踵离世,是杨老太爷为我买棺葬亲,还将我收至杨府,名为伴读书僮,实则如亲如父,杨家对我恩深似海,我如何能够招认出我家公子,若让东厂那帮狗贼拿到公子杀人的证据,那杨家岂不是今后遗祸。”

樊瑾见别的三间牢室中均无异动,只道他爹听错。刚想站起,便听内里一声闷哼,接着便一阵旋风卷灭油灯,顿时满室乌黑如墨。樊义功力全失,但耳力犹在,听得又是‘噗噗’两声从那看管狱卒处传来,接着一阵轻风传来,黑暗中一人已站在牢外,樊义忙拉过樊瑾,以备不测,便听得门外那人轻声道:“大师兄,你可还好?”

约莫一袋烟工夫,只听那杨僮“嗯啊”一声,眼角半睁,悠悠醒转过来。樊瑾一见,叫道:“杨兄弟,你可算醒过来了。”杨僮转头一望,面前樊寄父子二人,四周还是高墙铁锁,喃喃道:“我还未死么?”樊义道:“临时未死,可也隔其不远了,似这般用刑,你只怕也撑不过明天。”杨僮叹道:“我本就没希冀还能活着出去,只是每日受这些折磨,还不如早日去了,不如大叔帮我一把,助我了结这一世,来生若能再投胎做人,再行酬谢大叔之恩吧。”

一想到师公,不由又想起那株玄参另有那张蛇皮来,不知杜师叔有没有看到传讯,那承担有没有被人捡去,每次想起本身和爹好不轻易找到给师公作寿礼的玄参被人一脚踢开的时候,樊瑾就一肚子火,不知不觉间三天都畴昔了,如果杜师叔看到传讯,也该来了吧。

樊义见杨僮对杨家情深义重,缓劝道:“小子不消惭愧,你这么做,便是那杨士奇的十个收留之恩也报完了,先不说你此事做的值与不值,只是男人汉大丈夫,怎可等闲言死,我现在功力未复,不能助你疗伤,不如我传你一套口诀,你按此法行事,定可减轻你身上伤痛。”说完便要将口诀相授。岂料那杨僮怒道:“本来大叔你言行不果,倒是来诓我,那东厂行事阴狠暴虐,不达目标岂能罢休,我忍的过本日,还能忍过明日么?如果我明日接受不住鞭挞,透露了真相,岂不是扳连杨家满门。你那劳什子破口诀有何用处?不要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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