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畅吗?”女人问。
在他背后的竟然也是一个黑衣人,也是将口罩拉得很高。只是这位黑衣人青丝如水,明眸如星,眉如弯月,那隆起的双峰矗立,将黑衣的撑起一个诱人的弧度,即便蒙住了脸,也挡不住她透穿统统的美。
俄然,他听到一阵脚步声!
只是现在巴鲁的睡姿,已经占了云慕尘大半边床铺,看来是没法在床上修炼了。
统统筹办伏贴的时候,黑衣人将手按在云慕尘的房门上,刀子已经在房门上悄悄摩擦,刮出一道纤细的陈迹。
都说桃花树下死,做鬼也风骚。但是到了真正要死的这一刻,男人是否悔怨呢?
他想说话了,黑衣男人想要说话了,但是女人已经堵住了他的嘴,一把匕首刺穿了他的心脏。
“血腥味!”云慕尘大吃一惊,他仓猝扶住门板,定眼看去,在这牡丹花花坛中,竟然躺着一个黑衣人,鲜血将他的黑衣染的更加浓烈了。
他就要开门了。
穿好鞋子后,他推开门。
黑衣人的心跳莫名地快,他站在房间门口,等候,等候呼吸安静,等候心跳安静。
黑衣男民气跳又快了,这一次,不是因为暗害。
女人没有禁止,她悄悄呻/吟,仿佛很享用。
巴鲁还是在睡觉,嘴里还淌着口水,仿佛在做甚么好梦。
黑衣男人点头,承诺她了。
只要能拥抱那具身材,死又有何妨。
一阵清风刮来,牡丹花顶风飘零,一个蒙着面纱的黑衣男人悄悄推开了门,四周张望了一眼后,敏捷地往花坛旁靠去。
脚步声不是从房中传来的,房里只要人和龙打呼噜的声音。
“你……”黑衣人已经冲动得不能说话,“在这里……”
巴鲁呆呆隧道:“这床如何办?”
他晓得徐昼会来杀他,而他现在打不过徐昼,既然打不过,也逃不掉,那么睡着和醒着有甚么辨别吗?
但是女人不担忧,因为女人沐浴很快,女人换衣服也很快。
“舒畅吗?”女人抚媚地摸着他的头发,悄悄地摘下他的口罩。
云慕尘定在此中。
女人已经换好了衣服,她看着地上死去的男人,含笑:“男人都是一个样,花言巧语,说甚么为了我,就算死一百次也甘心。可真正要死的时候,倒是这副神采,恶心!”
女人已经分开了,她拉开了门,穿着整齐,斑斓动听。清纯的面貌更似不食人间炊火普通。
女人的声音在他耳边悄悄飘零,光是这迷离的声音,都能让他神魂倒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