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仿佛只要刘子文了。

我感受,她唱的是那么绝望,我的眼眶红了,她唱到我内心去了。

饭一口也没有吃。

“看来是有苦衷。”刘子文说道,“我顿时放工了,你如果不焦急,来所里等我一下,放工我陪你聊会儿。”

“随便啦,只要别唱英语就行,我英语四级都没过。”我说道。

第二天,我在一阵头痛欲裂中醒过来,内里阳光亮媚,照出去,非常暖和。

很快,我们俩就喝了一桌子的空瓶子。

我有苦衷,但感受,她仿佛比我更有苦衷。

刘子文笑道,“这才到哪儿呀,再说,你不是也一向在喝么。我不晓得如何安抚你,就多陪你喝点吧。”

“在哪儿呢?”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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