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黑哥？三水他黑大爷？”
“oh——是谁住在深海的大菠萝里……”
“凭甚么是我啊！”郝成当即表示反对，我一指肩上的伤口和腰上的夹板：“你感觉我下去有效吗？”
“是的船长！”
半小时后我们已经走出很远，但是还没看到刘云升等人的踪迹，船速垂垂慢下来，我觉得是小黑累了，就从船舱里站起来想叫它歇息一会儿，成果手电光照在水上却没有小黑的踪迹，只要一条绳索软绵绵的垂在水面上。
郝建不消我说也明白这个事理，拿出雪茄点着递给我一根，实在我底子不想抽这东西，但是嘴里空落落的总感觉不风俗，就接过来叼着解闷儿，然后拿出一块磨刀石“刺啦刺啦”的磨起刀来。
郝建朝水里喊了几声，小黑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情势诡异我也懒得跟郝建计算，用肩膀撞了他一下轻声说道：“不太对劲，你抄家伙下去看看。”
我摇点头反对了这个建议，那些木板乍一看仿佛挺健壮，实在内部已经糟朽，这艘船足有几百公斤重，想划着走必定要用很大的力量，估计不出十米桨就会断，并且我和郝建也一定有这么大的力量。
我持续磨刀：“常言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不管前面有甚么伤害，我们想自保就要有个趁手的家伙，实在搞不定的话，有把快刀在手，抹脖子的时候也能少受点罪。”
想到“力量”我俄然灵机一动，拿出绳索一头绑在船头上，另一头绑了个瓶子扣，然后趴到船帮上把小黑叫过来套在它头上，蟒蛇在水里的力量比不上同体积的鱼，但拉动这条船必定没题目！
郝建一愣，嘴里的雪茄就掉了下来：“你当真的？”
“我他吗如何晓得！”我回了他一句把手电光在水面上晃来晃去，试图找到刚才阿谁白影，但是晃了半天也没发明，仿佛刚才我看到的都是幻觉。
在我和郝建破锣似的歌声中，小黑仅凭一蛇之力就拉着整艘船冲向上游，没几分钟我们就已经阔别了之前的河滩。
这一会儿工夫，祭船又往上游走了一百多米，我揣摩了半天还是没有眉目，干脆直接坐下来筹办听天由命，不管这艘船主动飞行的道理是甚么，我们都已经到了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处所，在这下船即是死路一条，留在船上或许另有一线朝气。
“河伯大人，固然我们没有祭品，但只要您保佑我们胜利追上我们的朋友，归去以后必定去庙里给您补上香火、重塑金身！”我扶着船头在内心冷静祷告，然后转头看向坐在破洞上压着木板的郝建：“筹办好了吗？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