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有人进村了”。

“来来来,持续喝起,喝起”。

李国强这才转过身,连连报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太急了”。

天气渐黑,夜幕来临,大门上传来门环撞击门板的拍门声。

大金牙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我叫李国强,这是我同事潘毅,石家庄人,专门过来看雾凇”。

五脏六腑出血,肌肉由内到外寸寸扯破,她不敢设想,这到底有多痛。

但面前这个男人,硬是撑到了现在,这是一种如何的毅力,的确匪夷所思。

司徒霜跺了顿脚,“那就趁他们还没发明,我们从速跑”。

楚炮给两人倒上一杯白酒,说道:“我们也是来看雾凇的,前两天刚到,来了就挪不动脚了,确切震惊”。

“如何样”?楚炮的声音打断了司徒霞的思路。

楚炮的目光从司徒霞脸上一扫而过,然后落在床上的男人身上。

李国强端起酒杯,笑呵呵的说道:“石家庄属于华北,不是东北”。

田久已经再次翻开了一瓶酒,一边倒一边说道:“仇家,我小姨妹儿,女娃儿嘛,又是南边来的,娇气得很,明天就感冒了,在屋头躺起的”。

田久一把扯过李国强,大吼道:“兄弟,你过分了哈”!

李国强打了个酒嗝,问道:“听租我们屋子的村民说,你们仿佛另有一小我”。

司徒霞娇羞的瞪了田久一眼,“显眼包”。

司徒霞很有耐烦的一边喂,一边擦拭,也愈发对这个陌生的男人猎奇。

楚炮没有辩驳司徒霞的不承认,只是说道:“人是分三六九等的,他们这类人我们攀附不起”。

楚炮这个时候也走了出来,“肯定是仇敌”?

田久关上门,拉着两人走进堂屋。

她庇护过很多大客户,那些人都不是浅显人,但几近无一例外,在真正的灭亡面前,个个都瘫软得连路都走不动。

刚放下杯子,李国强立马捂住肚子,然后起家就往内里走,“不可了,我要吐了”。

田久翻开门,两个穿戴老旧军大衣的男人站在门口。

“不可”,司徒霞点头道:“我们是保镳,不是杀手,公司有轨制,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杀人”。

喂完药,替他擦洁净嘴角,不由痴痴的看得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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