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迩来陛下酒色于后宫,未曾理过朝政,本侯也才有着心机援救小兔儿。幸得现在局势尚且安稳,但也不得不防周遭各国野心啊。”

“陛下到...”高远宏亮的声音打远儿传来。楚娇容一怔,忙将竹签支出袖中,轻巧步到门前拘礼:“嫔妾恭迎陛下。”

刘渊整了整衣袖,缓缓起家:“不必了。”他径直走到门前,顿下步子,微微向后撇了眼:“爱妃若能有芳儿半分灵巧懂事,朕也就放心了。”说罢,他便头也不回的分开了。

忽而一只羽翼染红的飞鸽从高墙飞落,悄悄停靠在窗前。

青城接过拓跋珪手中白兔,笑靥如花:“侯爷心底纯良,青城待六合苍灵向侯爷您说声感谢了。侯爷愿信赖青城,青城定当悉心为侯爷照看着。”

“但是陛下,河间王莫非就曾善待与您麽?若非您现在坐拥汉赵天下,他怎会屈尊与您缔盟呢。岚朝虽日渐式微,不成同日而语,可瘦死骆驼终比马大,若能与岚朝结势,安定天下便是易如反掌了。”

玉手和顺地抚摩着兔子的绒毛,青城抿了抿嘴,道:“乱世之秋,不幸这些小家伙也难逃伤痛。侯爷真是故意了。”

落日西下,大雁南飞,秋风愈发酷寒,楚娇容一袭斑斓绒袍倚在窗前,天井森森,宫墙以内好像一座庞大的囚笼,连心都无处安设。

楚娇容神容微变,轻吟了半刻,不由言道:“陛下可有想过,强强联手已得天下呢?”

楚娇容微微摇首:“碧荷早些去宗正府办理些事件,嫔妾为秦国女子,自恃独立,便不必宫里的人手奉侍。”

但现在一步走错,刘渊对她定留下不好的印象,看来本身很多去陈芳儿宫里走动才是。

“只是爱妃这宫里也过于清简了些,朕心都有些过瘾不去了。”刘渊道。

“血鸽?”柳眉轻蹙,楚娇容将鸽子抱在怀里,取出它爪尖上的竹签,目光突然变得锋利。

“侯爷所言极是。挑个时候,青城亦会求见陛下,后宫当然要紧,可天下百姓却不成一日无君。”

青城微微一笑,小跑出屋,瞧见拓跋珪怀中兔子,心头欣喜,却无透露于面,但细看而去,却见这白兔子左脚上泛着鲜红,显是受伤了,不由问道:“侯爷,这兔儿受伤了麽?”

近几日,刘渊常出入后宫廷院当中,对于朝事亦是置之不睬,青城伏案,望向窗外落日,兀生感慨,她本觉得内心的烦躁仅仅来自于对国事的忧愁,却未料,是对刘渊这个男人的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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