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不但青城呆愣在原地,就连刘渊都大吃一惊:“大王,你可真是直接啊!小弟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禀大王,此物乃曾祖遗传之物。听家母提及,奴家曾祖曾与拓跋力侯王有存亡之交。”青城恭敬道。
“不不不,大王曲解了。小弟我是说,您但是堂堂大王,现在我们又在你的地界上,你如此直言,青城她敢回绝您吗?”
“这个大王生得好俊。”
他俩私语的声音很轻,却被那俊朗的男人听得,开朗的笑声刹时回荡在营帐以内。
他语气暖和,可言语间总有几分寒意。刘渊心颤了几分,连连点头哈腰:“是是是,大王经验得是,小弟今后会多多重视。”
刘渊一言让神采板滞的青城顿时复苏了过来,没想到这刘渊常日里看似愣头愣脑的,关头时候倒是能巧舌互助,救人于水火。
“这有何妨,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何必拘束矫情。我鲜卑男儿顶天登时,脾气豪放,有话亦是直言不讳,今见心仪女子,何不说出口来。”
“大王汲引了,我家公子若非走投无路,亦不会随小女来此投奔大王。”青城抿嘴笑道,余光不经意地撇了撇刘渊,看他另有何好对劲的。
青城重咳了两声,赶紧上前施礼:“小女子青城拜见大王。”
青城赶快扯了他衣袖,悄声提示:“此人从帐后出来,不是代国王又会是谁?”
他似自言自语了半晌,忽而抬开端来,直视青城,目光炽热看得刘渊都不由吓退了两步。
瞳孔微微收缩了几分,代国王忍不住惊呼:“果然是白玉银龙戒!”
“此...此物是如何得来?”代国王有些冲动,乃至于他这见过疆场存亡的君王,言语都痴钝了些。
“如此甚好!方才扳谈,我早已觉女人不但有倾国倾城之貌,更是聪慧过人,亦识大抵,无妨就留在代国做我的可敦如何?”说着见青城蹙起眉头,似有不解,便笑着解释道:“可敦乃我鲜卑人的第一夫人,亦就是中原人丁中的皇妃。本王尚未娶妻,如有青城女人为红颜知己,我亦可发誓毕生不娶!”
刘渊一听也是吓坏了,仓猝变了张脸,殷勤献媚道:“唉呀,你瞧瞧我这少爷脾气。嘿嘿,大王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小弟我计算了。”
代国王笑着摇首,便指了指青城袖中玉手:“我听闻女人手中但是有着我拓跋鼻祖的信物,不知可否有幸目睹一番。”
他并不想印象中的胡人留着络腮大胡,身上亦无闪现繁华的配饰,只是穿戴无纹的银丝袍,头戴素雅的铜饰王冕,虽无帝王华贵和威仪,但却亲热而精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