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惨叫,响彻整座大楼,无数存眷着这张酒桌的修士齐齐一愣,眸子几近从瞪大的眼眶中掉了出来。
自家老祖派给他的金丹修士被一个炼气修士给打得吐血了!
万象还要再接再厉,被金丹修士坐着的火伴御使的飞剑一挡一扫,不得不退回了原位,顺势将纪安带回了几人身边。
看了一眼重伤的火伴,又看了一眼呆愣在敌手身边的自家少爷,那坐着的金丹修士吸了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个生硬的笑:“各位,如何,这是要在梨城肇事?”
大猫想了想,正要点头,却不想,一声嗤笑,从中间那张桌上传了过来。
崔六下认识往没受伤的金丹修士身后退了一步,他的两个保镳,只是金丹前期,现在另有一个已经被重伤,他还是离这几人远一点好。
刘伯缓慢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后背抵住酒楼的墙壁,方才一脸痛苦,满目惊色地看着安静地甩动手上鲜血的少年,刘伯的左手扶着右手,右手手腕以下,已全数消逝,血肉整齐不齐的手腕断口,滴滴哒哒不断地滴着鲜血。
见玄月没理睬他,黄脸男人不但没坐归去,反倒一把将坐在玄月身边的纪安拉了起来,然后没管一脸喜色的纪安,本身一屁股坐在了纪安的位置上。
看着崔六终究认识到了伤害,邵安不再多事,冲着仍然昂首看着他的纪安与陈志高点了点头,便欲拉上雅间的窗户。
坐在玄月身边的黄脸男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场上刹时产生的剧变,几近觉得本身在做梦。
邵安劈面雅间的窗户猛地被推开,一张鲜艳得像花朵一样的小脸露了出来,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女,一脸上娇蛮地狠狠瞪向二楼的崔六:“不过一个金丹修士就把你吓住了,六叔,你真没用。”
玄月皱了皱眉,正要开口,却被一旁的万象抢了先:“崔家?但是化神真人崔永乐崔真人家?”
“不过是个习了些鬼域之技的邪物,伤不了我。”
他们扶着两个师弟在阵中坐好,闭目调息,这个唯有玄月能翻开的阵盘,不但禁止了内部职员的进入,连他们四人也被困在内里寸步难行,而阿谁困住他们的人,明显早把他们忘在脑后,直接找周公下棋去了。
玄月眉头死死地皱了起来,目光扫过黄脸男人那张桌上坐着的两个老者,那两人,都是金丹修士。
“小小的金丹修士,就敢打我崔家的脸?”
“月月想吃梨?我去替你抢。”大猫忽闪着亮闪闪的眼睛,就欲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