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离立即将焦桃子护在身后,义正言辞说道,“这是我跟安红小我的私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盗亦有道,你们休要胡来。”
以是一看到安红躲到了裴离身后,这些人立即停下了追逐的脚步。
不敢再向前靠近半步。
......
为首的一个俄然站出来,向着裴离拱手道,“年青人,刚才这臭娘们还唾骂你呢,不如便宜了我们这帮兄弟们,也算替你出口恶气,你放心我们多日不见荤腥了,绝对不会怜香惜玉。”
面前这些闲散的人,也是闻着腥味才来看热烈的。
“你们...你们血口喷人,我这就奉告牛公子去,有种你们都别走,看他不打断你们的狗腿。”
安红吓得花容失容,本想躲进铺子里避险。
谁如果胆敢赊账不还,轻则打断手足,重则身首异处,抛尸荒漠。
毕竟亲目睹证了刚才裴离脱手经验调戏焦桃子的那几小我。
说完这些人肆无顾忌地大笑一通,比真睡了这娘们还努力。
没想到这个斗鸡眼竟敢自报家门,亮明本身身份,看来真没拿裴离当外人。
跟她有染的男人,已经从凤鸣镇的南头排到了北头。
“这...”眼看到嘴边的肥肉,却吃不到嘴里,斗鸡眼非常不甘心,“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许,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实在内心也有本身的快意算盘,就是想探一探安红的真假。
“哈哈哈,归正不是我们,谁有表情记着,再说了你男人这么多,我们如何晓得你说的是哪个。”
这些涣散惯了的男人,一个个跃跃欲试,真想嗅一嗅安红身上的味道。
一听安红这是要搬救兵,路人们不但没有被吓退,反而更来劲了。
熊耳山离这么三十里路远近,山中多有匪患,是出了名的匪贼窝。
眼神里流露着超出凡人的巴望。
不过就是恐吓别人罢了。
只能图一时嘴快,并未曾有人胆怯惊骇。
仿佛是有构造,有概率的一个团伙。
“哪个牛公子,我的小美人,你是不是记错了,我姓苟,叫我苟公子。”
好家伙,还真被裴离猜对了,这群人就是山匪强盗。
光天化日之下,眼看就要脱手动脚。
惶恐失措的安红,明晓得这些人怕裴离,她当即调转马头,躲到了裴离和焦桃子身后。
说白了,他们个个图谋不轨。
此人络腮胡子,斗鸡眼,一只眼睛上还戴着一个玄色眼罩,说话一口江湖气,一看就不是甚么好鸟。
看他们两手空空,并没有强抢豪夺,索要财物。
“我姓蔡,单名一个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