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凉缓缓说道:
闲散的光阴老是很长久,三日很快就到了,顾凉换上太医署送来的公服,乘着肩舆来到了皇宫前。
“外公说太子的事?”
“顿时就好了,不会的。”
二人相顾无言,都晓得此次太子摊上大事了。
“太子若真的被废,本来的太子党必然会四周寻觅新的归处,朝廷会掀起一波结党营私的高潮。天子还能措置朝政,他焉能留下一个日渐强大的皇子,和一群还未等他咽气就急着找新主子的朝臣?”
裴聿笑了笑,不知该光荣还是该遗憾。
不等她走畴昔,裴聿已经来到她身侧,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顾凉拖着裙摆走下石阶来到天井中,站在裴聿这边的扶栏下,抬头看他。
大水从村庄一起涌入府内,冲进了知州府。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不过如是。
如许倒也处理了叶家的一桩苦衷。
也不知是因为喝醉了还是刚沐浴完,顾凉面上泛着淡淡的粉,身上的月红色舞衣穿得也很混乱,幸亏该遮的都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