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凑上前,“此人犯事儿杀了人,那他夫人那里去了?另有夫人的娘家,不得来闹吗?”

“但应当有人常来打扫。”

顾凉眼睛一亮,没想到这车夫还真晓得!

文氏看着顾凉的脸,看着看着便哭了。

“就是淮水城四周的农田,仿佛……有几亩在他们之前住过的村庄。”

找、到、了!

“诶呦,你要说这个那确切!祁状元,那真是这个!”

“蜜斯,文家现在是个大师子,人很多,传闻发财后老夫人老爷子都健在,几大口住在一起。这一家人都挺循分,没闹出过甚么事,只是十七年前家里的大儿子被外室闹上门,厥后廓清是曲解,那外室人不知所踪,旁地就没有了。”

玉壶点了点头。

岑广福害了她的亲姐姐,他的妻女落得如许的了局,顾凉实在提不起怜悯心,不骂一声该死是她最后的怜悯。

她真思疑是寻错了人家。

玉壶神情奥妙。

“你……你……”

“女人的口音不像是江南府的人啊,是来玩耍的吗?江南府好去处可多了,如何偏选了这么个偏僻地境,鸟不拉屎的,除了几个破草房底子就没人啦!”

顾凉撂下车帘,只叮咛:“找人跟着她,旁的事不必做。”

“徒弟为何说岑山村只剩几个破草房了?”

“你是岑广福的夫人吧?”

她破天荒地忍了骄阳,将车帘翻开一条小缝,靠在车沿上。

“实在早几年那块儿就不咋住人了,处所偏路还破,不好走,那儿的田也种不出好粮食。凡是手里有点积储都跑其他处所住去了。现在还住在岑山村的,要不是没钱的,要不就是孤儿寡母了。”

马车碾过泥土路,在晌中午分缓缓停在了岑山村的邻村村口处。

“那当然,土生土长的!”

冲动地打了个手势。

玉壶打头阵,一眼便看到了门上挂着的岑家字样,从速扒着篱笆往里边看。

岑广福的妻女抽身消逝得早,按理说应当是拿着那笔钱过得最清闲的,可如何会成了这副模样?

幸亏门前都有标识,二人一间间寻,总算找到了祁谨言母子三人的住处。

连喊了几声都不见有人出来应门,顾凉直接道:

顾凉站在院子边上,指着被修剪过的杂草丛。

车夫一甩马鞭,马车格登噔行驶起来。

“我是四周其他州府来的,传闻岑山村本年考出个三元落第的,正巧我弟弟也要科举了,我去岑山村给他讨个好运气。”

“徒弟,我在堆栈里头听到有些人群情岑山村,说这村庄十多年前出了个杀人的逃犯,那儿特别不平安,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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