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梦见了宿世的事,梦见皇叔血洗邺都城后,在她的棺前欲要抽刀自刎。
裴聿呼吸微重,乱了节拍,禁止的合了一下眼睛,敛下眸底的凶光,又问了一遍:
裴聿深吸了一口气,却摇了点头。
裴聿起家想要喊醒顾凉,但身子一倾,模糊闻声顾凉念叨:
用两指夹住了顾凉的鼻子。
月色撒在薄薄的纱帐上,床上的人影影绰绰看不清面孔。
“虽不形似,但却神似,都是看似荏弱却坚固的女子,很不普通,说不定二蜜斯真能读出花样来!”
裴聿指尖一顿,拧了拧眉峰,眸底闪现担忧之色。
人各有志,顾凉看得出,顾荻的志向便在于此。
若给了其别人,这群人死的就会很舒畅。
梦里的究竟在叫民气烦,顾凉也干脆不再想,笑着拍拍床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