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凉看了眼地上的花枝,遗憾的感喟了声,“可惜这些梨花都毁了。”
不过没干系,威胁不得,他恰好拿这件事给裴聿泼脏水。
顾凉不置可否。
裴荀攥紧的手微微颤栗,嘴唇颤抖还想说甚么,身边踉跄撞来一人。
抬眸与顾凉对视了几息,轻嗯了一声。
“追上了又能如何?能杀了他吗?”顾凉看着二人问道:“还是刺伤他解一时之气,再给他机遇告到天子跟前,给皇叔惹费事?为了这类贱人挨打丢命不值得。”
“皇叔刚来吗?”
顾凉笑了,“此事与皇叔有甚么干系?依你所言,你若不给他答案,他就是晓得考题也没舞弊的才气,他舞弊被抓就是你给他递了答案的原因。”
凤箫和玉壶气得眼睛通红,眼看裴荀和影卫轻功走了,二人还想要追。
“没用的东西!”裴荀低声谩骂了句。
“……”
现在衣裳已经褴褛,浑身伤痕,神情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