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玉珠说大长公主常日膝下孤单,她现在又不便伴随,想把我们举荐给大长公主。”贵女解释道。

顾凉忍住了笑,反手关上门,“好啊,那就一起去吧。”

“玉珠姐姐跟殿下一见仍旧,一向都非常靠近,跟祖孙似的!”

顾凉并不矫情这些,利落地谢了恩。

这是她幺儿留给她独一的亲人了,她现在看顾凉,愈看愈亲热,像看孙女似的。

春嬷嬷欣喜的声音跟顾玉珠同步响起。

她笑笑说道:“大长公主明天一整日都要礼佛,不见外人。”

“顾大蜜斯,我们也是特地来看望殿下的,还请大蜜斯待会儿跟殿下讲讲,叫我们也出来看看殿下!”

春嬷嬷瞥见了侍女脸上的红印,明白了统统。

顾玉珠眼皮直跳,前头俄然响起一声低喝:

顾玉珠点点头,温声道:“是外邦的贡品,殿下顺手赏的,算不得甚么……”

第二次被顾凉活生活力晕了。

“礼佛哪日都行,郡主来殿下那里能抛下郡主去礼佛。”

……

叶氏扣问大长公主为何请她去时,顾凉却点头不语,大长公首要让卫夫人和卫承正大光亮地回京,先不能流露。

顾凉皮笑肉不笑,“姐姐到底来做甚么?”

看着一脸严峻仓猝想要解释的顾玉珠,目光轻讽。

顾凉一早出门,便撞上了顾玉珠,身后另有四五个穿戴标致的女人。

寺院香火鼎盛,几人从宝殿侧廊下颠末,绕开进香的百姓,直到到了后殿,才远远撇开了那些喧闹声。

“几位夫人也是来拜见大长公主的吗?”

有个夫人皱着眉说:“大长公主说了不见人,都散了吧。”

顾玉珠一脸担忧,“这几日下雨气候返潮,殿下一到阴雨天就膝盖疼,怎能一日都跪在蒲垫上……”

春嬷嬷:“殿下给您的腰牌您如何没带着?”

“不会的。如何会有侍卫跟mm伶仃相处一晚呢。你们别胡说!”

顾凉忍笑忍的肚子疼,看着顾玉珠焦心扭曲的神采,心说这就是本身挖坑埋本身。

回了房,便把手串给了叶氏。

“应当是有侍卫帮手吧。”

顾凉出了门便收了起来,这玩意儿不敢外露。

春嬷嬷正要让这群人归去,俄然闻声人后传来一声笑。

话音刚落,方才传话的宫人走了出来,红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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