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啊,写字啊,都能够的。”李延昭冲他暖和地一笑。对于这个憨憨的青年,他打心眼里一向是感受非常好的。宿世的他,也一样赏识那些诚恳忠诚的人。

“小友,这你但是如何想到的?”刘仲康一边几次点头一边骇怪不已地问道。他之前身为一里的里吏,每到征粮缴税的时节,也免不了得写写画画。更不提经常有些来往公文之类的。而每到这时候,并不能包管随时都像处在书房中一样,有平整的桌子,手边就是文房四宝。常常多有不便,常常刚记起来的事情,或者方才想好如何落笔的公文,待得本身急仓促赶回书房中,倒下水,磨好墨,放开纸以后,方才的文思泉涌成竹在胸却已忘得一干二净,不得不又支起脑袋在书房当中苦思冥想半天。若真如李延昭所说,此物有如此妙用的话,倒也能省下很多费事。

随后,刘季文、刘季武两兄弟亦是各自握着一柄剑奔了过来,言道家中已经安设好。孰料半晌以后,连刘仲康亦是带着一帮青壮,手中拿着锄头镰刀等耕具,纷繁来到了李延昭身边。

忙活完了后李延昭才发明本身乌黑如墨的手,无法地伸出来冲世人苦笑了一下,然后便飞奔到水旁洗手去了。反应过来的刘季文赶紧去取了澡豆拿给李延昭搓洗。

“这玩意,真的能像你说的一样写写画画么。”曹建满脸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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