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被子内里的人还是没有吭一声。他急了,将要解缆时候,怀里的人俄然窜了起来。把盖在他们身上的被子“腾”地一下踢到地上,而后就是好一顿对他“高低其手”。
“是你说的。”
玉花湮背完一方,见残天羡不动声色,身上也没有哪处因疼痛在动。
愣住了?(未完待续。)
玉花湮悄悄地为残天羡取下那半张有碍她赏美的面具,收回击傲娇劲儿还没来得及升腾,就被扯停止拽到了与人家相对的枕边。
“大师兄,有两个方剂,我只记得同治一症,想不起治甚么病,可否见教?”头被按着,玉花埋没法以武力自救,只得开动脑筋。
两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他脸上的半张面具,心下莫名难忍地心疼,而后表情几次:竟是累得连摘上面具的力量都没有…干甚么非得缠着我背药方?切,没听过听方剂安神的。
“苏木,性甘、咸、辛,味平。活血通经、祛瘀止痛。苏木二两;当归三两;煅过的天然铜、乳#香、没药、骨碎补、川芎、儿茶各三钱;红花、生地黄、牛膝、防己各一两。共为细末,和水为丸,毎服二钱,每日两次。医治跌打毁伤,肿胀疼痛。”
不由又换了一味药材,但是怀里的人还是涓滴没动。难不成真是他不在的这几日,她的病情又减轻了?
玉花湮自发得挣扎着得不着陈迹,想她之前也是堂堂一国之母,犯不着因为美女在前就乱了分寸。
“合欢皮。”
“我何曾奉告你,我睡了?”残天羡的脸上还是没任何异于平常的神采,只是说话时语气中微微带了一些非同以往的上扬。
“你干甚么?”一只手刚好攥住正抚到他头部的两只小爪子。
“嗯。”原觉得已然疼得没知觉的人竟然回应她了。
终究,残天羡的忍耐到了极限,他没法直视这小丫头才这么一丁点大,就肆无顾忌地对他蹭来蹭去的。
背,她背!归正疼得也不是她。
“你没睡?!”玉花湮大惊,就在她被按在枕头上的一刹,残天羡展开了眼睛,他们的鼻尖…离得那么近。
两个方剂背下来,脑后的大手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紧了些,玉花湮由不得心下纳罕:冰针板逼我背的几本医书那么厚,他竟是连想都不消想就晓得答案了?不成能!
方剂背完,头上的呼吸已渐均匀,睡着了?
“天麻。【ㄨ】”
“天麻,性甘味平。息风静痉、平肝潜阳、祛风静痛。一方主医小儿!又一方医治偏正头痛。天麻二两五钱;附子、炮制去皮、去脐,半夏汤洗七遍、去滑各一两七钱;荆芥穗、木香、川芎各八钱;桂枝去粗皮一钱分六分取之一分。捣碎为末,入乳#香和匀,滴水为丸,如梧桐子大,每次五丸,渐加至十丸,清茶送下,每日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