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荔宁在中间噘嘴:“子鸢小阮一来,娘都不疼我了。”
卫子鸢噗嗤笑了出来:“不错,此次沉稳多了,憋得时候也长了很多!”
贺阮从手腕上褪下一个金灿灿的镯子,只见她一按一拧,镯子中掉出几张叠的薄薄的纸来,她把纸和镯子都塞进季荔宁手里,道:“这是你藏在我这儿的银票,另有这镯子,是我舅母送的,我看作的精美能装很多东西,我也用不着,一并给你吧。”
季荔宁笑笑:“只怕到时不是我想返来就能返来的。你们别担忧我,外祖和大伯都在京里呢,再说我只是个养在深闺里的女子罢了,不会有事的。”
仲春月朔,宜出行。
郡主连着两天连轴转,实在是累得不可,季荔宁伴随诸位蜜斯也是筋疲力尽。母女俩刚想歇几天,贺夫人云氏又上门了。
傍晚三人依依不舍地告别,约好了正月里常来常往,毕竟她们能相聚的日子未几了。
如果别人郡主说声不见也就推归去了,但是郡主正对云氏非常感兴趣,便半推半当场见了。
说得季荔宁也难受起来,一时三小我对坐无话。
贺阮眼圈红了,摇点头:“一个生辰罢了,我们都一块过了那么多了。你在都城,可要好好的,照顾好本身,照顾好郡主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