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巴在她头上轻蹭了蹭,音色磁沉:“溪溪,对不起,我们好好过,行吗?”

别傻了,他对你不是喜好,仅仅只是占有欲罢了,莫非你还想被他再抛下一次吗!

傅司宴看着她的泪心疼,扯了张纸巾过来,悄悄给她擦了擦。

明溪一把按住衣衿下的手,防备看他,“你干吗?”

“你咬了我四次,我得咬返来一次。”

傅司宴捏了捏她的嘴巴,扯唇低声:“你才是小骗子,不是很管用吗。”

“我去冲个澡。”

翌日。

非常用力。

明溪睡到快中午才醒来。

半晌后,傅司宴放开了她,垂眸看着明溪涨红的脸,伸出拇指抹去她嘴角一丝水渍。

她嘶了声,忍不住抬手打了下他的背。

她梦到那张可骇的脸,追着她说:香香......香香!

明溪仓猝捂住嘴巴,白玉般的耳垂染上绯色。

等返来后,明溪又搬出老绝招装睡。

顾延舟说有身时候对宫寒的人来讲,能够存在偏差。

明溪脑筋还在发懵,但抽泣仿佛确切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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