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可?那就亲亲行不可?”
“不是......”
持续过电的余韵让明溪呼吸失重,她含着哭腔道:“叫甚么......”
潮湿的吻从左耳到右耳,非常悠长。
“唔......傅司宴......”
明溪绯红的小脸滚烫。
男人深色丝质寝衣早已变得松松垮垮,精美的锁骨下是蜜色的身材,披发着诱人的慾感。
傅司宴看着这间隔,气笑了。
“亲耳朵,会舒畅吗?”他哑着已然听不清的嗓子问。
这一闹,就是好一会。
明溪的脸一下撞到男人的肩膀,硬实的肌肉磕得鼻子痛。
感遭到男人的大掌伤害游走......
男人斩钉截铁回绝,“不听。”
她脸红红道:“你明知故问......”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哑声道:“都多久了,嗯?先是吃了五年素,好不轻易尝一口,又开端茹素,顿时都被你折磨坏了。”
看着敬爱的女人满足,非论是哪一种满足,都让男人有非常的成绩感。
但是,她为莫非:“大夫说你......”
明溪一慌,“如何了?是不是扯到了?”
“不喜好亲亲?”
明溪听得羞怯,小声说:“不可,大夫有交代的。”
她揉了揉鼻尖,小声哼了下,“还不是怕碰到你伤处。”
那种余韵,久久不得回释。
此次,不等她回绝,炙热的吻已经落到耳畔。
“......”
一旦尝了,慾望只会比畴前更甚。
刹时,她标致的小脸红成了熟透的苹果。
反而比之前五年禁慾,更难过。
明溪感受浑身像是通了电流,颤了颤,脚指头都痉挛起来。
这也太轻描淡写了。
那里是几根......
傅司宴恶作剧般又咬了下她的耳背。
明溪有点不明白:“......你不听,方才干吗还要问我?”
前面,男人还在低低吻她的唇,薄唇含着她的唇瓣,没有深切,只是和顺且缠绵地安抚着她。
明溪整小我被烫到,声音也抖,“不成以,会扯到伤口的。”
“没事,就......”
明溪耳根发烫,“不是,我是怕碰到你受伤的处所。”
那声性感的喘气,让明溪紧扣的弦一下绷断了。
这会正上头,男人那里听得下去。
“不、不了。”明溪赶紧想摆脱。
明溪:“......”
之前两人在一起时,轮到出差,返来后,他都很会折腾。
傅司宴笑意横生,“如何,怕我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