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不准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傅司宴皱眉,“不是一码事。”
只要她稍一碰触到他的忌讳,这些温情便会被他瞬息收回,她还要支出碰触忌讳的奖惩。
明溪推开他,淡淡道:“那我们没有甚么好谈的,我明天就去跟爷爷说清楚。”
明溪不明白,她甚么时候跟男人眉来眼去了。
她也就放弃挣扎了,怕伤到宝宝。
傅司宴搂得更紧,浅浅吻了吻她的发丝,指腹摩挲她的脸颊,软着调子:“我报歉,别跟我倔了行不可?”
明溪被男人的强盗逻辑气得眼都红了,她据理力图道:“傅司宴,就算我们是伉俪,你也没权力限定我的人生自在!”
方才弄那事嘴上说是在奖惩她,可他一点都没舍得弄伤她,反而是极尽尽力的在奉迎她。
“傅司宴,你是不是有病。”
傅司宴凤眸眯起,低头咬了她的脖颈一口,像是在泄愤,但又没有下嘴很重,反而有点密切研磨的意义。
明溪话里的冷嘲,傅司宴听得清楚,他也没想她这么快会谅解他。
她再也不想接受,因为不被他信赖而带来的欺侮。
傅司宴没想到前一刻两人还在做最密切的事,下一秒她就能冷冰冰的跟他提仳离。
她冷酷不带一丝豪情地说,“等这事措置完,我们就好好商谈仳离的事吧!”
傅司宴凤眸眯起,“我在教你说话。”
明溪被他搂得烦躁,加上内心有气,并不舒畅。
他磨着牙道:“明溪,你另有没故意,我方才压着本身服侍你,你没感遭到,爽够了就过河拆桥?”
“......”
可明溪敏感的感遭到了,除了林雪薇还能是谁。
本身弄活力的老婆,跪着也要哄下去。
明溪喘气半晌,才有精力骂他。
“傅总,我有说过需求你服侍么,你那是在逼迫我,莫非你本身没欢愉吗?”
“明溪,你最好牢服膺住我们是伉俪,那姓薄的不是甚么好东西,你给我离他远一点。”
他吻了下她的眉心,说道:“是我不好,等两天我必然给你个交代。”
他和顺备至的哄她,只是因为男人极强的占有欲,跟喜好没干系。
明溪内心还存着气,方才在餐厅,傅司宴嘴里那些字眼,让她特别尴尬。
他霸道地说:“我说不可就不可,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这两个字!”
明溪想笑,林雪薇跟他可比学长跟她密切多了吧。
“好,你说不是一码事,你又说不想跟我仳离,那明天你哪也不准去,我要你留在病院陪我。”
傅司宴狭长的凤眸暴露伤害的光,“还没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