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别离期近, 表哥将不舍表示的淋漓尽致, 从入夜劳作到天涯微亮。

他当年本就思疑郝连锦瑟和天子间有不成描述的奸.情,一封奥秘的信让他更加思疑。遵循那封信上写的时候地点,他果然看到了郝连锦瑟与天子正在御花圃的僻静处耳鬓摩擦,亲亲我我。

“是王爷亲眼所见?还是被一封信勾引?”

两人相对无语,冷了半晌,裴晋开口道:“那封信,谁的手笔?”

裴易也曾到盗窟中找过她,可那盗窟已经空了。战乱中人仰马翻,一个小部族的消逝也是普通的。身边女人无数,裴易便歇了找人的心机。

“本王以为,香妃来此是多余。”

白梨梨叹口气,他对她向来都是这般。窜改的是时候和地点,没变的是民气。

裴晋的态度在她预感当中,白梨梨道:“王爷当初没动手连我也杀了,但是踌躇我到底是谁的种?”

翌日,白梨梨前去拜访了裴晋。

“亲眼所见,一定是真。天下人皆传,郝连一家是王爷所杀,我感觉一定。”

“王爷信么?你信郝连锦瑟做出叛变你的事么?”

洞内,一场鏖战结束, 表哥倚在石床上喝着金醉,看着表妹半酥半媚的模样, 内心一阵醉意。

阿月的娘亲很不幸,赶上了裴易。但是阿月的娘亲也很荣幸,赶上了保重她平生的夫君。

“锦瑟虽聪明,但是不食人间炊火。”叹了口气,“你比她有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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