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闹了,咱好好措置伤口,不然伤口恶化了,你就毁容了。”兰妮摸了摸她的脑袋,牧黎便放开了手。
“好多账?”牧黎一头雾水。
“好。”牧黎非常干脆地答复,她一点也不想华侈时候,再次抱着兰妮出了卫生间,敏捷来到床边,行动轻柔地把她放到了床上。
牧黎寒毛都竖起来了,她觉得这些事都畴昔了,哪晓得她家大蜜斯竟然要秋后算账。赶紧陪笑道:
“抬起手来。”
不过也恰是因为这个小插曲,给牧黎带来了一种心机上的表示。脑筋里莫名其妙地开端转着一些不纯粹的动机,眼睛固然闭上了,但兰妮间隔她那么近,香气包裹着她,柔嫩的指尖触碰到她的脸,有些冰冷,很舒畅。视觉的封闭让她周身的感官仿佛都放大了,然后胸口有甚么东西在涌动,热乎乎地传遍满身。她有些口干舌燥,小腹灼烧,所谓的食欲消逝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不成明说的欲/望升起。
“活力了?”牧黎谨慎翼翼地问。
她的话仿佛有魔力,向来强势的兰妮竟没法抵当,乖乖抬起手来,顺服她脱下了衣服。牧黎拥着兰妮,一回身,靠在了前面的洗衣机上。她顺手将衣服丢进了洗衣机,盖上盖子,随便按了启动键,洗衣机开端运作起来。嗡嗡的震惊,刺激着紧靠洗衣机的兰妮,而牧黎双手撑在她两侧,再次低下头吻她。
今后如果谁再敢打牧黎的脸,兰妮定要找那人算账。当然,打其他部位也是不可的。
.......
“去床上,不然不给你吃。”
不过一句简简朴单地话,却让兰妮小腹一热,顿时一片潮湿。镜子中的她脸颊绯红,素净无匹,牧黎从后抱着她,双手握紧她的,在水下冲刷。两个女人,两双手,在水底缠绕,抹上泡沫,光滑的触觉,温热包裹,又被水冲净。
“畴昔坐下。”
“大将府里和表姐卿卿我我的是谁?丢下我就跑的是谁?进了监狱,还对我发狠的是谁?牧黎,你劣迹斑斑,本身还不晓得啊?”兰妮的语气很伤害。
牧黎愣了半晌,然后哭笑不得。她也不晓得该如何解释,莫非说:我才没有在垂涎你的胸,我只是回想起了牛肉汉堡的味道?她大抵味被兰妮大卸八块吧。
“还跟我顶撞,你本事了啊,好多账我都还没跟你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