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皇后真动了气,荣妃也没急着解释,只是缓缓:“皇后娘娘说这是触及皇上的逆鳞,那mm大胆问一句,纵是如此,皇上在能给您最重的奖惩会是甚么?”

即便如许,荣妃也只是淡淡地叹口气:“皇后娘娘,您的话臣妾服膺在心。还请您信赖妾身对于您的忠心日月可鉴,从未窜改。”

“郢雪的婚事。”荣妃安静的说。

荣妃还是没有解释,只是问道:“您如果明白皇上不会难堪您,那以您的毫发未损换敏妃的粉身碎骨,这笔买卖您细想想,到底值是不值呢?”

“恕mm直言,”荣妃还是用一贯平平又冰冷的声音说:“除了洛阳的世家公子,郢雪公主的附马实在有个更好的人选。”

皇后看着荣妃的神情,有种不祥的预感:“提及……甚么事?”

薄如蝉翼的轻容纱映托着荣妃的面庞更加清秀旖旎,她眼中带着淡淡的寒意道:“前朝曾有远嫁番邦的大义公主写过一首《题屏风诗》,内里有两句――盛衰等朝露,世道若浮萍。繁华实难守,池台终自平。生在皇家或许算是有幸,但作为公主也要承担皇家的任务。历朝历代都有公主下嫁藩王,为何到了郢雪这里就不可?如果皇上问起来,您就用大义公主的故事回他。”

皇后听完这几个字,惊得直接从美人塌上跳了起来:“mm,你没发热吧?此人如何能作大齐的附马呢?”

固然被皇后劈面说成是小妾,这对于心高气傲的荣妃来讲无异于被甩了两个清脆的耳光。

皇后这话说的已经很重了,即使荣妃仗着娘家的权势,平时目无下尘,盛气凌人,但是在这汉阳宫里获咎了皇后,管他是谁,都不会有好果子吃。荣妃小巧剔透,如何会不明白这个事理?

皇后欢畅地从美人塌上坐了起来:“公然是荣妃mm的行事气势。本宫就说嘛,如果没有掌控的事,mm如何能在隆康宫里提起?”

皇后此时已经越来越警戒,她带着仇恨的神情道:“能够要让你们绝望了,纵是如此,皇上也不会将本宫如何样。谁让本宫是皇上的嫡妻,如果你们这些小妾冲撞了皇上,只怕早就被送入腋庭局,粉身碎骨了。”

“一点都不早,现在提方才好。”荣妃对峙道:“只是附马人选特别一点。”

“契丹的耶律普洪可汗。”

踌躇了一会,皇后的神情里带着一丝凝重:“你说的没错,皇上是她们最可依托的大山。何况,现在敏妃毕竟没有犯甚么大错,本宫就是想撤除她,也找不到来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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