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慕瞥见她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喝斥道:“大半夜,旗竿子似地杵在门口做甚么?还不快出去回话!”

姜慕在内心悄悄松了口气,但是表面倒是看不出来。

浣舞想了想,摇了点头。

浣舞听了劝道:“将军何必妄自陋劣,您的军功哪一次不是刀林箭雨中奋勇杀敌获得的?”

“他会如何对我?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莫非还要将我扭送官府不成?我但是他儿子的母亲,他即使不念伉俪之情,也必然得考虑他的儿子需求母亲吧……”就在如许纠结地惊骇中,姜慕合衣坐了一夜。

浣舞在旁听着,内心暗想:“看来迁莺娘子公然是副将的夫人,与将军并无干系,如此说来……她岂不是枉死?”

浣舞不解地问:“将军何出此言呢?”

“你是第一个发明迁莺娘子归天的人,一会官府问话,你照实答复就好。你是本府的人,只要诚笃应对,我定会保你安然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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