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竟是站起来，走下炕来，“如许的门生，就是将来作臣子，也是桀骜不驯，前朝年学尧，那也是名将，不也是……有才华的人多了去了，我大金国人才济济，少他一个很多，多他一个未几，你要留着他，将来给你惹出大乱子来呢，我还不是为你好？”
“皇后，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她回身看看赫舍里。
“提及皇上，我倒忘了，我传闻他把皇上赏的千里眼竟给当了，换了银子，他拿皇家严肃当甚么了？你们说，这等不忠不孝之人，还留着他何为么？”太后竟是有些发怒。
“唉，按理说，后宫不得干政，我这也不是干政，打了李鸿君就是打了慈宁宫，你这作儿子作媳妇的不替我着想也就罢了，如何还一个劲地往外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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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太后看看宏奕焦心的脸，“那，也免了吧，那就……，掌嘴五十，撵出咸安宫，赶回家去吧！”
“你们俩，我看如何象通同好了似的，这两位，但是宫里的侍卫，你到底是拿还是不拿？”
“掌柜的，我们这的端方你不是不晓得，再说了，我们永兴就从没有过调包的事！”那伴计满脸勉强。
“母亲，”宏奕却持续温言絮语，“这肃文只不过十五六岁年纪，孩提心性未减，平时里舞刀弄枪惯了的，动手没个分寸也是有的。”
“没啊，我愿当，他们情愿收，”肃文笑道，“大人您情愿替我赎当，这叫周瑜打黄盖打程普，一个愿打两个愿挨。”
“这还能有假，我觉得您晓得呢。”刘掌柜一眨巴眼。
“唉，”那宏奕竟是一声长叹，“早晨，你带着肃文到我府上吧。”
一句话，竟是连皇后也扫了出来，赫舍里从速站了起来。
“缺德？我五行缺木，就不缺德，缺德的是你们！”肃文一下板起脸来，“你们当铺白花花的银子往里流着，内里的活动你们比我清楚，奉告你们，爷这叫打富济贫，”他俄然又笑了，“济爷本身的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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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你们说的，不是我说的。”肃文顿时接过话去，他把烟袋锅往里一放，“东西就裹在内里，你们情愿如何以为就如何以为，跟我没有半文钱干系！”
“母亲！”宏奕叫到。
炕下还坐了一干子嫔妃，也都悄悄不语，只听得间歇那大金自鸣钟不紧不慢的“喀嚓”声。
“你信不信我让人封了你这铺面？！”他喘着粗气，一字一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