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爷,能不能让我歇会!拉肚子呢!”他脸一抽,鼻子一憋,那模样要多囧有多囧,那军校竟是笑出声来。

“行!也真难为你,这一会工夫就能寻来这个!也不轻易。”他拿起针来,忍着臭味,走到麻勒吉身边,照着左脚的足临泣穴与地五会穴之间就扎了下去。

肃文招招手,多隆阿与胡进宝二人顿时凑了过来,一通嘀咕,肃文道,“让他长长记性,别管谁都觉得是他阿玛,由着性儿地胡来!”

“那你到底是射啊还是不射?”

“好!”那骁骑校最后大喝一声,他才认识到箭筒里十支箭已合部射完。

自进入咸安宫官学,不,自打进入旗学,不,自打出世,还没人敢对本身这么说话呢,他捡起弓,恨恨递到墨裕手里,回身朝厕所走去。

那图尔宸恨恨看他一眼,又抽出一支箭来,此次,他凝神屏息,对准很久,才又射了出去,但是仍然听不到脱靶的声音。

“嗯,”肃文悄悄一捻绣花针,“前提粗陋,只能拼集了,好了,去吧,麻勒吉,你尝尝还成吗?”

“来,坐下。”看着军校远去,肃文拍拍他的肩膀。麻勒吉看他说得当真,一屁股坐在了校场上,“脱靴子。”

“不消!——”麻勒吉也不转头,却挥了挥拳头。

他方才一瘸一拐地返来,一个骁骑校走过来,“麻勒吉,筹办射箭。”

“好箭法!”那骁骑校竟拍拍他的肩膀,“竟是十支箭五中红心,行了,前三名是跑不了了!”

“哎,二哥,轻点。”麻勒吉疼得龇牙咧嘴,惹得墨裕等人都朝这里走了过来,图尔宸略一踌躇,也跟着过来了。

“返来,把弓给我捡起来!”那骁骑校不依了,厉声号令道,“看你对待兵器的模样,就晓得你射不好,人家拉肚子,还射成那样,你还摔弓,你算甚么东西!”

“这是如何了?刚才还好好的。”勒克浑走过来,他一抹头上的汗,听多隆阿添油加醋一讲,顿时火冒三丈,“我找他去!”他扭头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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