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街的浩繁小饭铺也都早早下板停业,昏黄的灯光下,人影绰绰,大多是上早朝吃早点的官员。
我靠,电视剧误我!
“老六,还在这待着干吗,快去救火啊!”那王爷打扮的人沉声道。他一脸乌黑的络腮胡,很有武相。
“宫里有防火班,都配有激桶,日夜巡查,指不定已开端扑救,你就放心等候就是。”
“对,诏告天下臣民,明发邸报,天下人都会看到。”
谁知这刀这么锋利,的确是削铁如泥!
但是此次,苏冲阿只是拱拱手,竟没再言语。
肃文笑着咬咬牙,这是功德还是好事,一目了然,管他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听天由命吧。
“那就更应事急从权,上面不会见怪的。”
苏冲阿刚要回身,“噌”一声,只觉腰间一松,本身的佩刀已被人抽走,紧接着,脖子一凉,冰冷的刀锋已紧贴皮肤。
“谁说不是呢?还是例,宫里走水,天子是要下罪己诏的!”
“把门翻开,让我们出来!”肃文冲到宫门护军跟前,心急火燎。
“呵呵,到底是提督家的二公子啊,进学坐的都是驮轿。”轿内里很宽广,四人对坐,中间还能盛放一张小方桌,一个小厮正执壶服侍在一边。
“呵呵,碰到刚强令了。”宏奕苦笑一声。
“大胆!他有罪,自会有人措置,你怎敢,怎敢要他的命!”礼亲王的确出离气愤了,他手一挥,这才免得刚才把鞭子抛弃了。
谁知这刀这么沉,足有十几斤重!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速起家,跳下驮轿。
街面上时不时有人路过,有打着灯笼的、有坐着肩舆的,也有骑着马的,当然,更多的是他这类步行者居多。
“请主子谅解,”苏冲阿谨慎翼翼道,“宫里有端方,王爷应从神武门入,上书房各位大臣及部院大臣应从东华门入,实在是哈保哈大人军纪森严,主子不敢擅作主张,等主子叨教了哈大人,马上放各位王爷出来。”
谁知刀架在脖子上还要有技能,用力过大,把握不好,竟要了性命!
火光下,那些兵丁却再不敢禁止,眼睁睁看着大队人马如长龙般涌进门洞。
肃文从速凑过来,却见北边火焰冲天,青烟滚滚,亮光映红了天涯。
“可就眼睁睁看着大火燃烧?这宫里,房屋鳞次栉比,一间起火,就会火烧连营,结果不堪假想啊!”
“小的给端王爷存候。”那统领顿时打千下跪。
宏奕气到手脚冰冷,一指苏冲阿,喝道,“给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