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福庆,这就是你二儿子?呵呵,别说我没听过,他能去咸安宫,我倒是不信。”同桌的人纷繁拥戴。

每年的正月十五早晨,郑亲王荫堂都会叫着在京作官的门下主子,一些相与不错的大臣,摆上二十几桌流水席。

“呵呵,福庆,你输定了!”

肃文的眼都瞪大了,这才叫王爷过的日子啊!

荫堂也有些愣,他城府深沉,倒是没有说话,暗自却考虑起端王的企图来,这个温文儒雅的贤王,他感受,总有让他揣摩不透的处所。

“是齐监正,”来人恰是钦天监监正齐元燮,荫堂一笑,“那就快快说来。”

他看了看有些懵懂的世人,“若所设者是积数,求勾股弦。”

“成,赌就赌!”

“另有哪位想来一试?但说无妨。”宏奕笑道,他目光亲和,举止高雅,令人望而可亲。

荫堂看看红胀着脸的齐元燮,也笑道,“监正就将近解出来了,能做到这一步,也是无人可及,来啊,拿两个金锞子,交给齐大人。”

世人都沉浸在歌声与跳舞里,就连墨裕也听得点头晃脑,津津有味。

世人都有些愣,有些人更是如堕五里云端,本来觉得是四书五经,或吟诗作对,可没想到出的倒是一道算术。

“我握您输得把裤子当了,光腚出去啊!”肃文一笑,那人张口就要数落,却不防肃文更是手快,一块宫点不偏不倚正赛进他嘴时,噎得他“吭哧吭哧”,说不出话来。

“我来吃席,带裤子干吗?”那人非常不解。

肃文起先冷静站在一边,他晓得,对这些以玩乐为职、享用为本的旗人来讲,一个鸟笼一对蝈蝈能够就是他们毕生的寻求、平生的奇迹,他看看还在与一人打赌的阿玛,笑着说道,“这位爷,您明天带裤子了吗?”

世人一听,都晓得他是在给齐元燮贸面子。

胡进宝憨憨一笑,顾不得捡筷子,顿时把一盘鱼推到肃文跟前,惹得席上别的人纷繁侧目……

墨裕见他四周张望,知他是第一次来,笑着先容道,“每年十四早晨,天子都会出宫到朝廷的军政大臣家里,以示荣宠,八大亲王更是一个不落,郑亲王,当然是首位,昨晚来,这里门禁森严的。明天早晨倒是郑亲王的家宴,你看,来的都是六部的堂官,当然,也有来打秋风,混吃混喝的,你看,那几个,是端庄的黄带子,那几个,是几个额驸,……那几个,是翰林院的,阿谁老头,就是掌院学士庄士敏,坐在他中间阿谁是当今大才子袁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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