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安宫上场!”詹士谢图大声呼喊道,刚才皇上与端亲王的话他尽收耳底,皇上的话他倒是附和的,甚么事,不能先认怂,输场子不怕,就怕输掉胆量,那就有救了。

“肃文为何不射?”高塞笑道,“敢上场,也得勇于亮弓啊。”

却又见场上,肃文倒是越滑越快,或引弓射球,或躬身施射,或回顾疾射,或抬头劲射,接连五箭,冰场上顿时爆仗高文,响声却更胜畴前。

不管是天球还是地球,竟无一个爆裂。

常阿岱看看宏奕,笑着鼓起了掌,世人却都看看他,这是友情的掌声,与其说是给肃文的,不如说是给宏奕的。

“二哥,幸亏不让我们上场,呵,就我们这两手,给人家提鞋都不配。”麻勒吉很有自知之明。

“乌鸦嘴——”墨裕还没说完,那侍卫已是滑向肃文,他站在前线,头戴獭尾黑缨头盔,在一众铁顶红缨中最是显眼。

不提二人对话,却只见肃文领衔的门生军已是在冰场上构成一个卷云般的大圈,却只见步队不疾不徐地行进,并无人脱手。

“好!”宣光帝笑道,“没想到他另有这本领!”

“谁是肃文!”

图尔宸也是一个趔趄,好不轻易把脚收住,才免得在世人跟前丢人现眼,他转脸瞪眼麻勒吉,“你用心的是吧?”

“好。”宏奕与魏瑛叫道,但他们看看世人,却无人呼应,刚才八旗的兵士滑得比他快,射中的也不比他少。

那侍卫传完号令一滑而去,紧接着,彩色大纛又展开了,咸安宫上场的号令就传了过来。

张凤藻老脸一红,宣光帝的话不轻不重,虽口上说不想与他辩论,但还是在委宛的警告他。

是以,各旗的弓手一个个卯足了精力,使出满身力量,就为在天子跟前露个脸。

“瞎猫碰个死耗子——”

“唉,孩子嘛,不知天高地厚,你跟他们较甚么劲?”

只见肃文伸手摘下背上的弓来,他引箭张弓,只听得“啪”的一声,天球爆裂,爆仗顿时响了起来。

诸位王爷与大臣俱都是看着宣光帝,公然,上面一句话有如天雷震开,“杂技演出结束后,女人们也可了局,我八旗中冰上飞燕可多的是呢!”

“就是就是,我刚才就说,”图尔宸说道,显得本身多有先见之明,“二哥看得远。”

镶黄旗打头,正黄旗、正白旗及别的各旗都顺次滑上冰面,太液池上,只见一队队健儿鱼贯而行,蜿蜒如龙,耳畔只听得爆仗声声,喝彩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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